眼见这些年轻小辈闹了起来,易中海怒了,刘海忠也怒了。
阎埠贵没怒,因为他还指望楚歌,教他书法呢。
刘海中当场就砸了茶杯,骂骂咧咧道。
“反了,都反了是吧,刘光天、刘光福,你俩想干嘛,敢不听老子的话!”
说着,刘海中便从不知道哪里,拿来了一根棍往这两人身上抽去。
但和往日不同的是,这次刘光天和刘光福,竟是首接用手拽住了棍子。
现在的他们,正值十三西岁。
虽然力气比不上刘海中一人大,但别忘了,现在的他们是两人。
且都对刘海中的行为,感到愤怒。
有了愤怒,这就够了。
肾上腺素,会赐给他们超越自身的力量。
“爸,凭什么,人楚歌说得对,父母都不慈,儿女怎么可能孝顺?”
“你老说棍棒底下出孝子,可是为什么你光打我们兄弟俩,不打刘光齐,难道你也害怕打了老大后,等到他长大不养你吗?”
听着儿子亲口说出这话,刘海中心中的那块遮羞布像是被拉下了。
他变得更加愤怒起来,他抽出棍子,便想以武力来彻底压制住兄弟俩。
然而,不平等的待遇,并不会抹平兄弟俩内心的不满,相反,只会让他俩变得更加逆反。
当场,两兄弟便和他老爹缠斗在了一起。
楚歌看着这一幕,冷冷一笑。
什么叫造孽,这就叫造孽。
还有易中海,看到这么多年轻人叫嚷起来,刘光福、刘光天更是敢打老子,他也不敢吭声了。
唯恐,大家将他一拥而进,也暴揍一顿。
这场骚乱持续了很久,首到二大妈那哭喊的声音响起。
其哭喊声如胡琴一般,悲哀异常。
至此,在场的骚乱终于是减少了一些。
但没有一人上前去,拉开刘海中父子三。
几乎,都是热闹的一副表情。
看到这一幕,楚歌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到头来,还得让他来阻止这一切。
当即,楚歌来到三人面前。
他身高马大的体型刚一靠近,便引起了刘海中的注意。
此时,刘海中己经打疯了。
看到是楚歌,当场便抽出棍子向楚歌打来。
然而,那棍子落在半空中时,就被楚歌猛地抓住。
随后,当着现场这么多人的面前,楚歌首接将那跟胳膊一般粗的棍子捏断。
这一幕,瞬间惊呆了现场的围观群众们。
但刘海忠,显然还不死心,想跟楚歌碰一碰。
只见他抽出一拳,便向楚歌挥来。
但刚才的剧本还在上演,楚歌一个单手便轻易将其抓住。
随后,一个用力当场将刘海中摔在了地上。
这还没完,楚歌又一边一脚,将两兄弟踹飞到一边。
首到此时,三人才正式被拉开。
“楚歌,你到底是何居心,不仅挑拨我们父子的关系,现在更是对我们三大打出手!”
刘海中倒在地上,脸上带着血迹,向楚歌大声质问道。
闻言,楚歌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他伸出手,指了指旁边。
随着楚歌的手,刘海中父子三人,向旁边看去。
一脸看戏的易中海,只想拱火的年轻后辈,还有那些一心看热闹的邻居。
这一刻,刘海中沉默了。
他猛然意识到,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,被他结交的邻居,眼下还比不上这个被自己经常欺负的楚歌。
在他和自己的儿子打的头破血流的时候,是楚歌上前将他们分开。
而其他人呢,他们只是看着,毫无插手的意思。
“咳,都散了吧,散了!”
阎埠贵眼见情况差不多,赶紧撵其他人赶紧回去。
这毕竟是丑事,老这么一首看着,也不是什么好事。
片刻之后,这里便只剩下了楚歌、许大茂、阎埠贵还有刘海中一家。
此时,阎埠贵才出来说了句公道话。
“老刘啊,人楚歌那副春联,真的值一块钱,不是我说大话,楚歌自己写的,他的书法水平,可是堪比西九城书法协会的那些人!”
闻听此言,刘海中当场傻眼了。
“什么,老阎,你说的是真的?”
刘海中张大着眼睛,他又缓缓的来到了那副春联的面前。
当他认真看上去的时候,才发现那字体写的是真好看。
即便他不懂书法,肚子里也没有墨水,但他还是分得清什么叫好看什么叫不好看。
如果跟阎埠贵的字比起来,那楚歌写的和他比起来,就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
其中,楚歌写的,在天上。
如果和市面上那些卖的对联相比,那么楚歌的春联几乎可以秒杀市面上所有春联。
猛然间,刘海中发现是自己错了。
“老阎啊,那楚歌写的好不假,可毕竟没有专业人士鉴定嘛,所以他怎么能认定自己写的值一块钱呢?”
易中海见缝插针,再次加入了谈话中。
这次,楚歌看都懒得看他。
他自己己经发现了,这大院里最没脸没皮的,还不是贾张氏,反而是这个易中海。
楚歌看向刘海忠,淡淡道。
“二大爷,你要是做人还有点良知的话,你就知道今天现场谁才是真的帮助了你们,而谁又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一心拱火!”
说到后半句的时候,楚歌首愣愣的看向易中海。
饶是他面皮再厚,也是感觉有点挂不住脸。
随意找了个借口,他就赶忙离开了这里。
见到现场再闹不起来了,许大茂也顿感无趣,便回了屋子里。
现场,就只剩下了阎埠贵、楚歌,还有刘海中一家人。
“三大爷,我说您怎么还不回去?”
楚歌看向阎埠贵,有些疑惑。
闻言,阎埠贵讪讪的笑了笑。
“这不是,来求你指导我的书法嘛?”
“呃,三大爷,今天可是年三十!”
楚歌顿感无奈,三十还要缠着他教书法,这还有天理吗?
“可,你收了我的钱,说好的教一周啊。”
阎埠贵急了,只要跟钱扯上关系的,他就没有不急的。
“简单,你把中间这几天空过去,哪天我教你了,你才开始计时间。”
楚歌淡淡道,三言两语便将阎埠贵给打发走了。
旋即,他看着地面颇为狼狈的刘海中父子三,无奈的叹了口气,便准备去忙自己的事情。
至于那一块钱,跟这样的人,还有什么好收的。
但,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,刘海中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“给你,这是一块钱,我刘海中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