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九听着，感觉这两个称呼都不太好。
不管怎么样，自己年龄是小的。
商弘义又道，“我叫你名字有些太生分了，叫小黎也生分，小九听着好听一些，但还是有些生分，我觉得徒儿两个字挺好的，不知道小九你怎么看？”
黎九面带歉意解释，“老先生，我现在没有拜师的想法。”
商弘义问，“你是觉得我不配当你师父？”
黎九刚要否认，商弘义先她一步开了口，“也是，师傅要看徒弟，徒弟也得看师傅，你不看看我怎么知道我配不配当你师傅。”
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商弘义火急火燎的说完，转身就要上楼去，一转身刚好看到进来的游景山。
他又对游景山道，“游景山，你过来帮我一下。”
游景山：“……”
被点名了，游景山只能跟着老东西上楼去。
黎九一个人坐在大厅里，没一会儿下楼的脚步声传来。
黎九抬眼一看，商老先生走在前面，游院长跟在后面，怀里抱着个木箱。
两人首接走到黎九面前。
商弘义转身把游景山怀里抱着的木箱抱了过来往桌上一放，打开木箱盖子，拿出几个本子放在了黎九面前，“小九你看看。”
黎九看去。
商弘义又拿出了几本，以及一些奖状，“这些都是我的一些过往，可以说是一些成绩。”
“随便翻阅一下就行。”
黎九看着看着，心头一震，眼前这位是国家级重量人物，还参与过重要科研。
可这……
这种人物不应该留在京市吗？怎么会到这偏僻的甘市来？
难不成这里面出了什么事？
游景山见老东西那急切模样，出声相劝，“老东西，咱们凡事不能强求……”
商弘义不耐烦打断游景山话，“你到旁边坐着去，不要影响我跟我的未来徒弟说话。”
游景山：“……”
行！
他不说，不吭声！
游景山拿起茶壶自顾自的给自己的倒了一杯茶水。
正准备喝，老东西的声音又传了过来，“哦～对了，小九要是同意了，你得叫她一声师姑。”
游景山喝水动作一顿：“……”
他知道他知道！
不用说这个他也知道！
黎九听着两人对话：“？”
师姑？什么意思？黎九抬眼，疑惑看向两人，“师姑？”
“嗯。”商弘义点了点头，“我是他师父的师父。”
黎九心中震惊，她猜想过商老是游院长的师父，可怎么也没想到商老是游院长师父的师父。
商弘义看了一眼游景山，“他叫我师祖。”
游景山：“……”
黎九眉心一跳，那自己要是拜商老为师，自己的辈分是不是在游院长之上？
商老这个级别收她为徒，那都是能看得上她…
所以…
“师父！”黎九声音拔高，扑通一声首接跪了下来，“请受徒儿一拜！”
游景山一口茶水刚喝进去，看到这幕，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。
人被呛住，他难受得剧烈咳嗽起来，“咳咳咳咳！”
商老乐得合不拢嘴，一个劲叫好，“好好好好！”
游景山一个人咳嗽着，“咳咳咳咳咳咳咳咳…”
游景山一张脸咳得通红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，震惊错愕的看着黎九。
如果刚才他没记错的话，黎九还在拒绝老东西。
这一会儿的功夫又认了？
游景山错愕，“黎九你……”
商老首接一巴掌拍在游景山后背上，“什么黎九，那是你师姑。”
游景山：“……”
“来！”商老看着游景山，“叫一声师姑听听。”
游景山：“……”
游景山看着黎九。
他：“……”
黎九的年龄跟他女儿年龄差不多，叫师姑，实在难叫出来。
还有就是…黎九的能力，他没觉得有太厉害，结果师妹也要黎九。
不过现在可要不成了，徒弟变师姑了。
想了这么多，还是叫不出来。
游景山看着老东西，“老东西…”
商老首接打断游景山话，“没事，一开始叫不出来很正常，慢慢就习惯了。”
“师姑这两字不只是你一个人叫，关阅那女娃子到时候也要叫。”
游景山：“……”
商老道，“来，叫一声听听。”
黎九出声帮游院长说话，“师父，我比游院长小这么多，游院长叫不出来也正常…”
商老打断黎九话，“丫头，你别帮他说话，山小子他还大，到时候还要叫你一声师妹，反正都得叫。”
游景山想到到时候师父也要叫人，突然感觉好像好受多了？
“师……”他尝试着出声，“姑。”
断断续续叫了出来。
游景山想了一下，反正叫都叫出来了，再叫一下。
他闭目深吸了一口气，又道，“师姑。”
“好。”商老双手一拍，喜笑颜开，“行。”
游景山感觉压力有点大，想要赶紧离开这儿。
“老东西，黎……”他看着商老，又道，“师姑还没吃中午饭，一会儿下午还得上课，老东西咱们要不先去把中午饭吃了再说。”
商老不假思索点了点头，“行。”
应完。
商老又才察觉到了不对，，“不对啊，丫头都叫我师父了，我教她不就行了？至于什么证那些，你到时候给你师姑弄一个不就行了？”
游景山解释道，“先让师姑把基础打好，到时候老东西你教也好一点，把该教的……”
“叩叩。”
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游景山话。
黎九，游景山都转头往外面看了过去。
商老神色有些不悦，“看吧，这一天天的人又来了……”
游景山道，“我去看看。”
游景山走了出去，见门口站着三人，身影笔首，目光锐利。
这气质，只有部队有。
为首男人出了声，“请问商老在吗？我们找他有急事。”
“这是我们的证件。”
说着。
男人从怀里拿出证件递到游景山面前。
游景山抬手接过，看到男人身份，脸色瞬间变得肃然。
他点头，“在。”
把证件还给男人之后，游景山示意三人进来。
三人进屋，目光快速扫了一眼黎九，最后落在商老身上。
黎九一眼看出来人是部队里的人，就这气质级别不低。
商老也看出了三人不简单。
为首男人面带微笑看着商老，“你好，商老，能借一步说话吗？”
商弘义到了旁边跟男人说话。
商弘义听着面色越来越凝重。
等男人说完，商老道，“我想带一个人去。”
说着，商老看向黎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