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说了,赵老师一定是被那个女人迷惑住了,现在咱们只要把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,赵老师肯定会醒悟过来回到你身边的。”巧英循循善诱。
周白鸽似乎觉得有道理,语气也变得平静下来。
“但是我如果直接说出来的话,赵怀毅一定会恨我的。”
“那就不直接说出来,让别人知道她勾引赵老师不就行了?”巧英说道。
“别人会管这种闲事吗?”况且周白鸽也不希望村里人去审判赵怀毅,她舍不得。
巧英似乎也知道周白鸽在想什么,她继续提议道:“不用别人知道,只需要让她自已丈夫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不就完了?”
“这…能行吗?”周白鸽有些犹豫。
况且她和李梦的丈夫周默也不熟,到时候即便她说出来,人家会相信?
“当然行,包在我身上!”巧英一脸自信的拍拍胸脯。
周白鸽和周默不熟,她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!
算下时间,没过几天周默就要回来了,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。
“那…到时候你可别把我给卖了,我只是可以配合一下你。”周白鸽仍旧是谨慎的说道。
巧英不禁开始鄙视起周白鸽来。
想要得到好处,又不想付出,还不想落个差的名声,真的是什么好事都被他她占了!
但是想来,和周白鸽合作总比和李三强。
最起码两个女的在一起不会被人怀疑什么,巧英也就忍了下来。
两人又大概交换了一下想法和意见,便匆匆分开,只等着周默回来了。
李梦丝毫不知道,自已又被人盯上了。
本以为最先回村的应该是李成,没想到周默竟然快他一步提前回来了。
李梦正在院子里摆弄兔子吃的粮食,还有在计算老兔子生下一窝的时间,冷不丁的周默就站在她的面前。
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
乍一听到周默的声音,李梦十分惊讶。
他抬起头,只见周默背着一个大包满脸疲惫,一身风尘仆仆的正盯着她看。
半年没见,周默沧桑了不少。
脸上胡子拉碴,头发也很凌乱,兴许是在工地干活的原因,皮肤也粗糙了许多。
见李梦愣神,周默有些不满的皱眉:“怎么了,不认识我了?”
“没有,不是说过几天才回?”李梦边摇头边站起身。
尽管对这个新婚三天就离开了丈夫没什么感情,但李梦还是帮忙把背包拿了下来放在了门边。
这时在屋内做棉衣的郑秀英听到儿子的声音,几乎是狂奔着走了出来。
“周默,周默,是你回来了吗?”
就这样,还不等这对小夫妻说上一句话,郑秀英就直接扑进周默怀里痛哭起来。
李梦无奈扶额,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白事呢?
周默不过出去几个月而已,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。
这郑秀英,果然是被王桂花还有张建国给刺激的有些毛病了。
周默自然是不知道母亲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,只当是对方太想自已了,一时间有些感动。
“是我回来了妈,我回来陪您过年呢。”
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…”郑秀英哭够了,擦了擦鼻涕从周默怀里出来。
也许是儿子回来了,有了底气。
郑秀英瞥见在旁边站着的李梦,冷声道:“你男人回来了,还不赶紧把行李搬到屋里面去?”
李梦真的是无语到了极点。
这些衣服她刚刚接过来,就闻到里面一股怪味儿。
猜测里面的衣服,日用品都是脏的,他她正想要不要明天抽空洗一洗。
毕竟和周默现在还是夫妻关系,也不算有什么不可调和大矛盾。
但见郑秀英这样说了,李梦也就顺着她意思,直接把那包脏衣服提进了屋里,放在郑秀英的炕上。
郑秀英还以为李梦终于知道怂了,心想这主心骨回来就是不一样。
母子俩边聊边进了屋,郑秀英便开始了连串的盘问。
“儿子,这次在外面工作累不累?对方的钱都结算清楚没有?还有在外面有没有人欺负你?”
李梦实在听不下去了。
又不是小孩子,只是出门打个工而已,用得着这样嘘寒问暖嘛?
但她也没那个兴趣去掺和这两母子的事情,于是径直走到外面坐到原来的位置上,继续鼓捣兔子粮食。
既然周默回来了,那么离婚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。
没想到周默竟然不同意
当天晚上吃完饭两人就进了卧室,准备睡觉。
周默像一匹狼一般紧紧盯着李梦,想要把她拆吃入腹。
自从去年出了嫖娼被抓的事情,周默也不敢在外面找女人了。
可想而知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人,憋了几个月有多难受。
如今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就在眼前,周默几乎压制不住自已的欲望,想要赶快和李梦滚在一起。
可李梦根本就不想和他亲近,她心里只有赵怀毅,也并不想当巧英的替身。
就在周默向她扑来时,李梦闪身躲到一边。
“我们两个谈谈吧。”
“想谈什么?一会儿再谈!”周默声音嘶哑,浑身散发着的气息。
“现在谈,周默我们离婚吧!”李梦脱口而出。
周默直接愣住,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,于是再次问了一遍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说,我们离婚。周默,咱们两个不合适。”李梦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。
周默眼里的散去,有些疲惫的坐在了炕头上。
“在闹什么?就是因为新婚夜我没陪你,是吗?”
“不是。”李梦摇头。
“那是为什么?咱们两个结婚以后我就走了,这么长时间没见面,我也没什么地方得罪你吧?”周默似乎还很委屈。
李梦本不想让周默,但见她这样不自知,决定还是把事情说出来。
“你没有得罪我,但我不想做第三者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都知道什么?”周默直起腰板。
他似乎猜到了什么,目光灼灼的盯着李梦的脸,心里却打起了鼓。
难道是巧英那个女人,又胡说八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