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系统的转述,清彦感觉自已脑子都要麻了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呀!又是西王母又是青衣少年,现在还冒出一个九门。
还有那个祁阳,祁阳是谁啊?为什么要远离他?为什么多年前的自已知道自已会失忆?
唉,好难啊。
清彦对自已的过去不是很感兴趣,但每次想起一点记忆他不得不认真的思考一番,看看这些记忆里有没有对现在的自已不利的地方,以防万一。
现在第一个不利出来了,那个叫祁阳的人。
清彦略有些暴躁的抓抓头发。
头发:首先我没惹任何人,其次我没惹你。
“呼……”清彦深深地吐出一口气,他觉得生而为人何必要难为自已,索性先不想记忆的事了。
“你还有别的要告诉我的吗?”清彦问陈皮阿四。
陈皮阿四思索了一会,然后慢慢的开口到:“你这些年跟黑瞎子在一起?”
清彦点头。
“招式跟黑瞎子学了七八分像,但少了黑瞎子的狠厉,不抱着你死我活的态度去迎战,你早晚会吃亏。”作为自已目前还活着的唯一的朋友,陈皮阿四难得好心的提醒。
清彦再次点头。
“华和尚的事不是我指使的。”陈皮阿四陡然转变了话题。
终于说到我想说的点上了,清彦心想。
“他现在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,和你在雪山上跪拜的情况差不多。”
“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存在吗?”清彦问道。
陈皮阿四表示他也是头一次来这个地方,不了解情况。
“后面我会找机会解决他。”陈皮阿四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。
两人说完了各自想说的事情,陈皮阿四便再次领着清彦在裂缝里前行。
走着走着,前方渐渐有了光亮,陈皮阿四将他带到一处空旷的墓室,从裂缝里出来豁然开朗。
这墓室里除了灯盏什么都没有,一个女人站在墓室中央,像是等待已久的模样。
女人见到陈皮阿四显得非常激动,“爹!”
清彦刚才裂缝出来,就见证了一场父女相见的感人画面。
陈文锦?
要是没猜错,这个女人就是陈文锦吧。
不打扰二人叙旧,清彦默默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不知道吴斜那边怎么样了。
[你还真是时时刻刻都念着他啊。]
————
“喂,哑巴,我到长白山了。”
“嘿,花儿爷友情赞助,装备齐全着呢。”
黑瞎子坐在车里,双脚交叠搭在方向盘上,嘴里还叼着一根烟,轻轻吐出一个烟圈,吞云吐雾看不清掩在墨镜下的眸子。
黑瞎子指尖有规律的轻敲车门,嘴角噙着笑,“哑巴,咱家小孩儿怎么样了。”
……
“得,就知道指望不上你,不过黑爷来了你就放心吧,最晚两天黑爷肯定把人找着。”
……
“真没意思,就不能多说两个字?”
……
“好行行行,你忙你的去吧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脸骂我。”
……
“得嘞,挂……”
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
话没说完对面的电话就挂了,可见对方有多么不想搭理黑瞎子。
黑瞎子习以为常的笑了笑,也没在意,收起电话从后面拿出一盒青椒肉丝炒饭,边哼着歌边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