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崽子,你是不是公报私仇?”黑瞎子咬着牙问正在用力给他涂跌打损伤膏的清彦。
“哪有,我这是给你把淤青揉开,这样好的更快。”如果清彦没有乐的呲着小白牙,这句话应该会可信几分。
昨天张起灵加入战局后三人你来我往混战在一起,让吴斜三人大饱眼福,最终在太阳落山前黑瞎子和清彦被张起灵双双打下屋顶,三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伤。
只不过第二天清晨有人伤势痊愈活蹦乱跳,有人仿佛天生不会痛行动自如,只有黑瞎子疼得呲牙咧嘴差点起不来床。
清彦给小哥擦完药就立马跑黑瞎子这来,说什么都要帮瞎子上药。
黑瞎子此时正没穿衣服的趴在床上,只有腰下盖了一条毛毯,精壮的脊背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,纵横交叉的陈年伤疤给他增加了一分危险。
清彦直接忽略了这令每个男人都心神向往的好身材,力道不算轻的给黑瞎子揉开淤青,仗着黑瞎子背对着看不到他,脸上笑得格外灿烂。
“行了,完事。”清彦啪的拍了下黑瞎子的背,满意的站起来打开门窗,让屋子里浓重的药味散出去。
外面阴着天,估计一会会下雨,清彦摸着下巴思索今天要去哪里玩,然后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喊。
“给我把门关上,黑爷还没穿衣服呢!”
清彦一乐,慢悠悠的转头,脸上的笑颇为欠揍,“呦呵,黑爷还要脸啊?”
那小表情,那小眼神,就差把幸灾乐祸四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黑瞎子气笑了,抓起床头的墨镜戴上,“你黑爷我也可以不要脸,你要试试吗?”
试试就逝世,清彦轻咳一声,老实的关上门。
他们现在在四合院,每天白天清彦有事没事就会带着瞎子跟小哥去解府,吴斜和胖子一般白天也去解府,晚上再各回各家。
等黑瞎子换好衣服,清彦和黑瞎子就都穿着大白短袖和大黑裤衩子出来了。
俩人都拿着老爷爷牌蒲扇,看见张起灵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,清彦抬头一挥蒲扇,“走,去解府干饭。”
是的,他仨还没吃早饭呢。
一日三餐都在解府解决已经成了他们的常态。
张起灵对着二人点了下头,然后三人就去了解家方向。
刚到解家门口清彦还没照例吆喝一声,就听见了里面的混乱,清彦好像听见了好几个“吴斜”“死”“我”“是不是”之类的字眼,黑瞎子听得直皱眉,张起灵没什么反应。
“什么情况啊这是,吴斜的孽债来了?”清彦说着,有点兴奋的扬起眉毛。
张起灵闻言看了清彦一眼,略微复杂的眼神看的清彦不明所以,黑瞎子也看了看清彦,然后露出了一个和清彦早上一样的笑容。
“没准不是吴斜的。”黑瞎子笑着,拉起清彦就往里边走。
“哎?哎???”清彦一脸懵的被黑瞎子拖着,不知道为什么张起灵居然在后面单手推着清彦的背,力气不大,但是被两个人百岁来人一前一后带着往前走,清彦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当清彦被带到厅堂后,清彦懵了。
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吴斜面前会站着两个和自已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啊???